2018年4月22日星期日

我看电视的那些日子

庄若【椰子物语】

我不看电视,也不听电台,所以凡是有人提起本地艺员(多是电视的吧?)或DJ,我几乎都不认识的,除了大名鼎鼎的几位。
不怕你笑。上一回我看的本地电视剧,是《两家亲》。中文电视剧有坐着在追的,是《变色龙》。小时每逢星期六晚,我们都回外婆家。我找出书柜里母亲中学时的藏书(《中国学生周报》之类。)坐在地上翻看,父亲出去找朋友打桌球,母亲和外公外婆聊天,弟弟妹妹就在看电视。差不多时候,父亲就会从外面回来,载我们回家。几乎每一次都恰逢电视《变色龙》尾声:“人生与命运,原是一天百变……”主题曲响起。外公外婆住在三保井,收看新加坡电视台比较容易。我家在爱极乐山区,几乎是收不到新加坡电视台的。

挂铁锅收视

80年代我去了八打灵《学报》工作。有一次回家,发现马六甲家家户户,几乎都在天线上绑了一个铁锅。问母亲发生什么事?她说有人发觉,这样子接收新加坡电视,比较容易。不过,再过了几个星期我又回家,发现这些铁锅都不见了。又再问母亲。她笑说这样子绑铁锅,容易中闪电,很多家的天线都被闪电击毁坏了。
其实我们家是左邻右舍里头,最早拥有电视的。60、70年代住在武吉峇拉,一半水泥一半木板的乡村房子。可以看到的中文节目,不外中文新闻、黑白电影。所以也看了不少邵氏、电懋,以及粤语残片(当年也不会政治正确地说是粤语“长”片。)家里留有小姑姐存下的电影杂志(《南国电影》之类。)连环图等等;所以对于50、60年代的明星,完全不觉陌生,虽然冯宝宝、张活游、尤敏,李丽华、陈厚、傅奇、凌波、王引、张活游等等,都应该是我上一辈才知道的。小朋友最记得的是《十兄弟》。跟《吹牛男爵的故事》有异曲同工妙,飞毛腿、千里眼、顺风耳等等。
我们住在武吉峇拉的时候,“家规”是小朋友9点(还是10点?)就要上床睡觉。我和弟弟睡在那种四边有立柱,撑起蚊帐的大木床,幸好间隔睡房和大厅的,只是一层三夹板,而且刚好有个小洞。因此我常眯眼看厅里父母开着的电视。70年代流行一个歌星主持的综艺节目,例如《Donny & Mary》,《Albert Hammond》 和 (Anne Murray》,每个星期都看。电视剧方面,有《Man From U.N.C.L.E.》、《Hawaiil Five O》、《The Six Million Dollar Man》、《Bionic Woman》、《Happy Days》、《Lost in Space》,电视电影长大一点,就看《豪门恩怨·Dallas》。老电影《碧血长天》、《战地钟声》、《人猿星球》等等,虽然在戏院看过,电视也不断重播,说来奇怪,我的英语也不曾因此而好起来,可能是自己“不求甚解”的功夫很高,完全像金钟罩那样挡拒在外吧。

(商余,10/4/2018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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