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过去10年来,因为经历过忧郁和长期失眠,我眠浅多梦,容易惊醒,一滴水声,夜风敲窗,我都听得到。
我去金马仑高原看婉菁,树屋员工放假,婉菁得亲自带人去做饭招待客人,我跟去做义工,帮忙带孩子,也做一下公关。
没法子,本人貌美如花,不做公关做什么。
话说如花我过去10年来,因为经历过忧郁和长期失眠,对睡觉这件事不知不觉习惯了抱持悲观的看法,我眠浅多梦,容易惊醒,一滴水声,夜风敲窗,我都听得到。
睡觉睡得很灰心,转眼10年。
进树屋前,婉菁为我做了一次人智学的律动按摩。
整个过程,和完成以后我躺着不想动的20分钟,一个不太好解释的能量连结降临了,从我头顶入,那是婉菁和田环携带的土地的力量,滋长的力量,寜静、浑厚。
我连说话的调子都自动降了音阶。
那个夜里,我在树屋与两个kakak 和义工阿远,4人同房。
整夜我“觉得”万籁俱寂,纯黑、无声、无梦、身边无人。
义工睡到太阳出
醒来的时候,真的无人。你看我什么态度,人家义工早早起来烧饭去,我睡到阳光一条一条从墙缝中照进来,在我眼前,奇异的光明,我看不懂。我到底睡得有多深,以至于醒来,看不懂光明。
伸出手去玩。
后来我对婉菁和田环说,你们的kakak 和义工好安静哦,我从来不知道有人睡覚可以睡到好像不存在一样。
婉菁一贯的只听不应。
又后来,义工阿远和kakak 很不好意思的来问我 :“ 昨晚有吓到你吗?”
什么吓到我?
Kakak 做噩梦
原来 kakak 做噩梦,半夜尖叫狂呼,大家吓到心脏都快跳出来,后来很难睡回去,阿远在我身边彻夜辗转翻身......
请问,我们真的曾经同房,同床共枕吗?
于是我说人话:“ 我睡得太熟了什么都不知道。”
阿远做出 “你是猪吗? ”的表情。
如花我,从那一夜开始,重拾睡觉的信心,现在我决定以后都对人说:“ 哦,我都睡得像猪,打雷都不醒。”
這是眞實的。
(商余,18/5/2016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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