80代中李安纳柯翰的《我是你的男人》“站着吃蕉”的封面出来,好像就比较多人懂他。有一班老少另类歌手,灌录了一张致敬作《我是你的粉丝》封底内页,全体吃蕉致敬。
读迈克新书《某某到此一游》,看他写“俏西旅馆”勾起了听李安纳柯翰(Leonard Cohen)的日子。
我最记得有一日在窄小的房间内,我与已故老友冯延强无所事事,坐着忘了在做什么?突然他问我:“你刚才跟我说话吗?”我说没有呵。这才发现,当时卡带正放着李安纳柯翰的歌。李安纳柯翰一把低沉的嗓音,一个不觉,的确会以为谁在说话的。
记得读李安纳柯翰的传纪《我是你的男人》,参予李安纳柯翰演唱会的伴唱歌手,发觉李安纳柯翰要求他们,唱歌要“像说话一样”。换句话说,就是“有情感”。我常常埋怨某些歌词“好心,可以像人说的话吗?”大概就是这个意思。有些人写的歌词不像正常人会吐出来的,像吟诗一样(虽然某些人相信“诗歌一体”,这次我不谈这个,否则没完没了)。
李安纳柯翰是个诗人,人家可是正正式式大学文学系毕业的,而且著作等身,出了7本诗集两本小说,得了“国家诗人奖”及“艺术大奖”(第一个可是给Oscar Peterson的)。可是所作的歌词,却都是口语便给,或幽默或忧郁,可以说“都是人话”。
全体吃蕉致敬
80年代初期,李安纳柯翰卡带不容易找,我记得有一次在“丽风音乐中心”看到一饼李安纳柯翰精选,大喜之下,试问店员“还有吗?”老安娣答我“没有了”,只此一饼。这可是我第一个李安纳柯翰。不死心,下一星期再去,果然又见一饼摆在架上。可见安娣懒得理我,十答九不知。
70年代我还小,不晓得李安纳柯翰当年有没流行过?到80代中他的《我是你的男人》“站着吃蕉”的封面出来,好像就比较多人懂了。在西方他的拥趸比较多。有一班老少另类歌手,灌录了一张致敬作《我是你的粉丝》(Man与Fan一字之差)封底内页,全体吃蕉致敬。另一张由比较“大路”的名歌手(如史汀、Bono、艾顿尊等人)致敬专辑也出来了。
身为粉丝,不可思议地“与有荣焉”。
谁翻唱都红
近年来,据说他的《哈里路亚》是年轻一辈最喜欢翻唱的名曲,而且谁翻唱都红,是电台DJ最喜欢播放的歌曲之一。
近来有人作出列表,说听李安纳柯翰是“假文青”的征象之一。这里有其贬义,我是觉得莫名其妙。
嘿,要懂得听李安纳柯翰,幽默少几分都不行呵。你以为要学就学得到?廿年前我在新加坡(因为那里有RA级)看一部“文艺到痹”的独立电影“Exotica”,不懂得好气还是好笑,戏里一幕跳脱衣舞的戏,配的正是李安纳柯翰的“劝世歌”《Everybody Knows》。这部电影备受尊崇,不过我觉得斧凿处处,与李安纳柯翰的幽默内敛,大异其趣。
(商余,11/8/2016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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