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一种沟通法,叫做“非暴力沟通法”,你学了如果有本事,在生活中的方方面面都绝对按照非暴力原则和步骤去说话,一切沟通会很清晰。
我有个想法,或许也可说是立场,认为别人要告诉我他对我的任何看法,感受或期许,都是可以的。
你不说我不会知道,在你心中原来我像神一样,或是一坨屎、一枝搅屎棍、一只性感波斯猫(还没听到过)、一个好人、臭人、一个无聊人……
不是我有天大的定力,宠辱不惊,我惊就惊,爽就爽,不爽就不爽。不爽到出言反击,也很正常。你说的话会有后果,我以慎密逻辑和精妙语言骂回你,就是后果。
咦,脸上贴了一块金。
我要不要针对你的说法调整自己,要看我珍惜不珍惜你我的情谊。
若然珍惜,慢慢聊,加深了解你到底不满意我什么,能力范围内可以调整,我就调整。若是你个人课题的投射,或你认为我穿白色的衣服会让你很想死——我有穿白色衣服的自由权,你死就死吧。
活到现在这样,真的很不容易。
一个精神那么衰弱,性格那么边缘的人,到老的时候,感受着平淡而毫無特色的自己的人性,过平凡日子,与人为友,不喜欢得罪人,但真需要得罪的时候,选择运用(再贴一次金)慎密的逻辑和精妙的语言去得罪,也算很对得起人了。
有一种沟通法,叫做“非暴力沟通法”,你学了如果有本事,在生活中的方方面面都绝对按照非暴力原则和步骤去说话,一切沟通会很清晰。但是在华人社会可能比较难风行起来,准确的表达立场,不自己嚇自己,怕别人会怎么想?别人会怎么看我?这种害怕很瘫痪人心。
我现在还是怕鬼啊、怕打电话、怕上邮局、怕西瓜不甜、怕蛋糕太甜,什么都怕,就只不太怕别人怎么看我。
你怎么看我,说来听听看,然后我们就回到文章的前面三段了。
(商余,28/12/2016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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