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笔记小说专栏】洪泉
信不信,她走对了将来?她对自己的想法一直矛盾,是什么信仰让她安置自己的身心,她给自己做了一个表,可是那表列不出个所以然,都不在现实和希望里,自己的生活怎么捉摸不定,看来人生要走完了!
自我的心是一种学说,而对他却是个状态,现实,一个男人,当她被拥抱的时候,一切都安置的很好很好很稳定。
感受到自己存在了,不是想像的那种爱 !
她从一个偶像学说的高堂默默博爱的行为脱出,这说教就以行为与心灵的解说,有某种力量,就有人把它组织成了宗教和组成了宗教团体,而他的宗教组织就以宗派行为做准,有人就把这种宗派行为解构成行为生活哲学或社会心理,一番学说专论,耸人听闻,她很不自在,但在生活里,不成为经典里的女人。
我要了男人的情爱,沉迷爱欲和沉醉的性爱,逐渐离开了学说的图说圈子。
现实男人,女人的现实,就是性爱的圈子 !
她生气了,说我把她圈入了不纯真的围地里,沉沦了她,我性骚扰了她,她是有理由生气的,我知道说的太浅白了,不是拐弯抹角像调情高手让她春心动,但我不是钓鱼人,我只是谈论男女情爱的社会学习者,成了伪装者,在生活中伪装不了情人爱人或一夜炮 !
我拒绝和她见面,其实不想和一个女人见面是我爱护她,被动的 一种博爱的想法,恐怕会伤害到她,直接的肉体接触过后让她心灵受挫,她的心灵已经降落在另一个天地里,和我不在柏拉图的天地。
我和她的第二条路的想法各走各路。
好笑的人生,男人的我和女人的她,双轨不接,但骑在同一个箱子里前进,也在那个箱子里和好,再前进又各有了一个箱子,不同进口不同出口,向两边的轨道向前进出。
或许,我们同一个门进入,不同站,她从左门出,我从右门出,各走各路 ! 在某处,我们想要在一起 ! 再约 ! 不 !
(南洋文艺,12/7/2018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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