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17年11月28日星期二

双语的神话

刘放【生活随笔】 

李光耀先生所撰写其学习第二语文的经验,有学者颇有意见。不过,我最佩服他说过的一句话,听来似乎有些自相矛盾,却耐人寻味。他这样说:“天下不可能有真正的双语人才。”
我曾在别处提到过,砂劳越老同学廖胜和在50年前就曾说是有的,他的文盲邻居就是。邻居时常(以客家话)抱怨说“你的anjing 狗makan 我的sayur 菜!”是有语无文,也是最原始的双语模式。
另一是史载的同类模式,那是在坤甸建立兰芳共和国的罗芳伯的语言经验。他在18 世纪自嘉应州移民到西婆罗洲,而又曾协助当地苏丹王国击败当地土人。这类角色,在语言应用方面所演绎出来的,不也就是客家话暨马来语的双语模式吗?被击败的当地土人的话若也纳入,那就是3语了。打仗是不需要和敌方对话的,而且那是深山野岭的土话,既无文法又无文本,多不算是一种语言。
在习惯上,双语的概念不局限于两种口头讲的语言,应也涵盖用手写的文本。也许专业的语言学家另有看法,我们多以含糊的认知来处理双语的观点。
什么是真正的双语人才?李先生没交代,但大家可以猜到:两种语言都一级棒的。但在学术的疆域里,答案可以无限上纲。为此,就不妨先看看我个人在语言的跑道上,八千里路云和月,一路走来,可说一生,其遭遇与经验。之后,你就会提问:双语不是个神话吗?其次,谁需要双语?

(商余,25/11/2017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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